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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北笙面无表情，头侧到一边，一直僵硬的保持这个姿势，都忘记转回来了。

    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。

    陆乔南拎起他的衣服，想怒，想继续发泄，可看他这个模样，他发现他竟然没有办法再挥下第二拳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，他在顾北笙的脸上，看到了一丝名叫心痛的神情。

    虽不浓烈，虽然那心痛得很淡，可却还是让他震住了。

    又或者说，那并不浓烈的心痛，反而才真实。

    有些人就是这样，痛到一种极致，便连表现出痛来都是奢侈。

    心下一颤，缓缓地，陆乔南松开了手，一句话也没再说，退离了两步。

    他有注意到，顾北笙的身上，全身都是斑斑血迹。

    即便顾北笙什么也没说，他也能明白，那是抱过孔唯才会留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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