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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今儿嫔妾起来时，看宋昭仪房门紧闭，听伺候她的人说宋昭仪好像是病了。”

    公主被送走了正好。她宋寒雁没少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过她的坏话，这就是她的报应。

    “哟，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跟本宫说啊。”

    程杌秋坐直身子，明白宋寒雁八成是因为早上，她命兰心将公主抱会华清宫的事耿耿于怀。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了。

    “兰心，你去用黄芪熬了水，煮的浓一些给宋昭仪送回去。眼看马上就要小年了，得让宋昭仪的身子赶紧好起来才是，要不然本宫也挂心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程杌秋又说了几句，让白云昭留下，其余人都散了。

    她对白云昭说：“太后是闰月生人，又恰好赶上跟今年的小年同一天。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哄太后她老人家高兴？”

    皇上最是孝顺，她如今又协理六宫，万事都不可以出差错。可她又想不出什么好点子，只能让白云昭跟着自己一起想。

    “不如请个唱皮影的进宫来热闹热闹。”白云昭想了想。太后什么好东西，什么场面没有见过。像她这种身份的人，真心用心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“太后娘娘信佛，娘娘可以亲手用翡翠雕刻一尊玉佛送给太后她老人家。”

    程杌秋拧眉。怀疑的打量着白云昭，“会不会太寒酸了点？往年皇上过生辰，本宫送的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儿，太后好不容易过一次生辰，还是大寿。本宫雕个佛送给太后还不让其他人笑掉大牙？他们还不知怎么在背后议论本宫呢。”

    “嫔妾说句难听点的，太后这么大岁数了，什么好玩意没见过？娘娘送的那些俗物，未必能入得了太后她老人家的眼。”白云昭耐着性子解释，也不管程杌秋是什么脸色。

    “这送礼就要送到人心坎里，投其所爱才是。”

    程杌秋若有所思，她说的确实是有点道理。她每每花费巨资给托人从宫外给皇上购买生辰之礼，皇上也没见得有多高兴。

    白云昭看程杌秋听进去了，又接着说：“而且娘娘，此次生辰切记不可大操大办。今年各地旱灾严重，朝廷往地方拨了不少赈灾款，国库空虚严重。

    且昨夜又出了粮仓被烧一事，皇上忧心忡忡，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铺张浪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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